证,何必好高骛远?
临近月试,致知斋众监生的学习劲头空前高涨。
连隔壁楮直讲过来请教问题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:“你把学生教得真好。”
郗直讲脸皮抽了抽,不想接这种话题。
哪里是他教得好?分明是因为有个江从鱼在。
他一个只想来国子监混点俸禄的,硬生生看着江从鱼把一群被迫选择致知斋的吊车尾带到中上水平。
现在月试的排名各斋是不互通的,也不知等到年终大考其他人会是什么表情。
休沐前一天,江从鱼狂写了一天卷子,才算是答完了月试那一大堆题目。
一想到科举的卷子要答三天,江从鱼傍晚见到楼远钧的时候就开始唉声叹气,整个人没骨头一样钻到楼远钧怀里喊手酸。
楼远钧才刚见面就把人抱了个满怀,只觉分别一旬的煎熬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心底不由自主溢出来的欢喜。
他抓住江从鱼的手轻轻地替他揉了起来,虽是养尊处优的天子,楼远钧的手却因为常年握笔与习武而修长有力,指腹处还长着层薄茧。
明明楼远钧只是心疼他替他揉手,江从鱼却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,耳根有些可疑地红了。
楼远钧笑着捏玩江从鱼的手,相当纵容地道:“你若是不想考,那就不考了。”
虽然不是科举出身可能会受那些文官排挤,不过江从鱼本来就已经有爵位在身,也不差那么一个进士身份了。
江从鱼赶紧说道:“其实也不是很酸,我就是说说而已。”
他感觉自己迟早会被楼远钧他们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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