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坏,哪有当师兄的听人埋怨两句写卷子太累,就直接劝人别考了的?
老师辛辛苦苦教他十年,他可不能一下子就堕落了!
……偷偷和师兄谈恋爱这件事不算!
楼远钧低头看去,只见江从鱼眼睛忽闪忽闪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他眸色微深,把人抱得更紧一些,俯身去亲江从鱼的唇。
江从鱼好些天没和楼远钧亲近了,很快便把那点儿心虚抛诸脑后,乖乖承接楼远钧灼热的吻。
如今府中诸事都是吴伴伴在管,没有旁人会过来打扰,楼远钧自是不会委屈了自己。
他一点都没有把江从鱼身边所有人支走的心虚,毫不客气地品尝起自己只尝过一次的美好滋味。
江从鱼觉得自己不能每次都由着楼远钧摆布,被楼远钧勾得意乱神迷的时候忽地想起他说过自己耳朵最敏感,不由凑上去咬住了楼远钧的耳垂。
偏他不舍得咬太用力,倒像是把楼远钧含在嘴里似的。
楼远钧耳朵最是敏感,冷不丁被江从鱼这么咬上来,那被江从鱼吞咬着的地方不由自主地跳了跳。
更要命的是江从鱼还被刺激得一下一下地含吮起来。
楼远钧被折磨到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,只能抱着人哄道:“别咬了,要不然苦的还是你。”明明那么经不起折腾,怎么在这么不愿意服输?
江从鱼低哼:“我、我又不苦……”他说到一半,话尾已经被楼远钧给吞了。
两个人都没开荤多久,自制力难免会差些,这晚仗着第二天是休沐日丝毫不知节制为何物,闹腾到了后半夜才终于偎在一起沉沉睡去。
翌日江从鱼起晚了,他起床时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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