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没这种想法,慢慢也会有那么一点疙瘩。曾经沉溺其中的情爱,回头一看也不过如此。
倘若楼远钧只是一时兴起,并不打算与他长长久久……
江从鱼觉得……觉得自己也不算吃了亏,顶多是会难过一段时间。
毕竟这一刻他可以心安理得抱着亲的人,终有一天会形同陌路,往后再也亲不着啦。
出于这样的想法,江从鱼是很想学着克制自己的。偏偏楼远钧敏锐得很,他只是稍微忍着不和往常那样与他黏黏糊糊,楼远钧就净说些酸话。
江从鱼想问楼远钧到底是怎么想的,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。
他自己本就没个定性的,问那么清楚做什么?还不如好好享受这浓情蜜意的好光景。
不问过去,不问未来。
江从鱼跨坐到楼远钧身上,搂着楼远钧的脖子亲低头去亲那时刻勾诱着他的唇。
他被楼远钧手把手、嘴对嘴地教了那么久,亲起人来也有了点章法,不再是最初那只晓得把唇贴上去的笨鱼了。
两人自是又一夜荒唐。
这次休沐结束后,江从鱼本还打算去看看秋闱放榜的热闹,结果又被喊了去,说是又有个让他们去做牛做马……哦不,去观政的机会,这次需要人手的是隶属于工部的上林署。
江从鱼一听,工部,是他师兄柳栖桐所在的衙署;上林,离林伯统管的羽林卫还挺近。
这差使应了下来,说不定能抽空去慰问一下这两个最近忙得连轴转的可怜人!
江从鱼立即响应号召,表示自己特别能干活。
经过两三个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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