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连番考核,别的斋有些曾和江从鱼一起去鸿胪寺观政的同窗已经被人抢了头名,换了几个新面孔过来。
比如戴洋就没在。
有人听说是去上林署,都起了退却的想法,觉得去这种边缘衙署没什么用处。
要是像老生们那样能直接去六部观政,兴许真的能学到不少东西。
可是去上林署能学到什么?是去学喂马砍树,还是去学养猪种菜?
也有人持观望态度,准备看看秦溯他们去不去再作决定。
秦溯当然应下此事。
他如今瞧着放松了许多,不再像从前那样做什么都端着所谓“第一公子”的假面。
哪怕眼下这份安宁是他父亲迫不得已之下才营造出来的假象,秦溯也决定……就这样吧,就这样当做他们父子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还是有几个人退出了这次观政,倒也不全是不想去上林署,而是年底有场大考,这次观政又要在上林署那边住满两旬,他们怕自己去了以后学业会退步。
平时月试没考好不要紧,大考可是要全体新生集中排名的!
学正听到有人选择退出也没有不悦,只让他们回去把喊本斋的第二名来替补。
于是江从鱼又瞧见了与他交好的戴洋。
江从鱼问他:“你怎么退步了?”
戴洋道:“还不是我祖父非说自己生病要我去侍疾,硬生生耗了我半个月。要不是我托人把功课给我抄回去夜里补上,说不准连第二都比不过。”
戴洋他家也是一堆烂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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