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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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肘撑在桌上，半蹲下来：“那我们今天下午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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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越没有立刻回应，目光下移，落在方嘉禾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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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嘉禾不躲避地同他对视：“时间还来得及，一起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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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越垂眸片刻，也许是在思考，不过他最后还是把书放到了桌上，站起身来对方嘉禾说：“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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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厅同样设置得很大，也许是因为最后一天，参观的人不少。他和庄越在里面慢慢逛着，在看到那副风景画时，庄越停得有点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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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喜欢这幅画吗？”在书房的时候，庄越也是在看这一副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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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越顿了顿，目光像透过画在看其他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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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母亲，她很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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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越很少提及他母亲的事，方嘉禾也只偶然听父亲提起过庄越的母亲，以前是位摄影师，喜欢去各地旅行探索，跟庄越的父亲也是在国外相遇，在庄越三岁的时候因故去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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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嘉禾不知道庄越那时候在想什么，只是庄越不说话，看上去也没有任何欲望，如果没人抓住，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，在天空中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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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庄越可能需要关心，说出来的话没有多加思考：“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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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越看了他一眼，也许是觉得他的话很天真：“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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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嘉禾笃定地点头：“你要是想去，随时叫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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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庄越需要，他可以随时陪在他身边，就算不需要，他也不会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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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越没有回应他，转身去看其他的画作。方嘉禾并不意外，每当稍微提及一点关系亲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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