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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橄榄色的皮肤，棕色微卷的长发，她身披鲑粉色的丝绸，头上戴着一顶花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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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菲利亚……”她开口，“好久不见，亲爱的菲利亚，我的姐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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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面灵们霎时静默，他们就像感应到了什么，朝着旧神新生之所深深地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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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声渐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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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鹅座档案馆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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层叠的书架遮掩了他们的身影，在这个似乎无穷无尽的图书馆里，找到这样的地方还算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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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鲁斯。”迪克压低声音，说，“我觉得你似乎不太信任布兰奇女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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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脚步顿了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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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祂不可信。”他压低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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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昨天还不是这样的。”迪克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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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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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你在布兰奇女士触碰你之前就突然昏倒了。”迪克说，“醒来后，你就变得不信任布兰奇女士了，要说里面没有问题，我是不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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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布鲁斯迟疑了一下，“你确定你的记忆是真实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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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什么意思？”迪克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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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兰奇女士似乎能够察看和修改他人的记忆。”布鲁斯说，“我觉得昨天不像你记忆中的那么友好，我认为昨天肯定爆发了一场冲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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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说什么？”迪克拔高了声音，“你究竟在怀疑什么，布鲁斯？我身上有梦的法器，但它们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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