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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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吗？”布鲁斯摇摇头，心里产生了一点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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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你表现得很矛盾。”迪克挑眉，“有没有可能，不对劲的其实是你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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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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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难道没怀疑过你本身？”迪克问，“你自我怀疑的精神到哪去了？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出问题的是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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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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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克说得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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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该忽略这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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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为什么此前都没有想过这种可能？他为什么从始至终都对自己的感觉坚信不疑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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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什么混沌能量到底是什么，布鲁斯？”迪克严肃地问，“它到底是怎么来到你身上的？你知道它影响了你多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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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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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，“我在level5遇见了奇拉伊，祂和我提出了一项交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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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答应了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