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呕的混账,凤栩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,甚至笑到了呛咳。
“咳…哈,陈大人,你可得好好活着啊。”凤栩弯腰缓了一会儿,才伸手若无其事地擦去眼角因呛咳涌出的湿润,他慢条斯理地坐回了椅子上,看似平静之下已然泛起惊涛骇浪般的恨与疯,“在我的痛苦休止之前,你要比我疼上千倍万倍。”
陈文琅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,他从未有一刻觉得那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废物这么可怕,分明已经被斩了的手又泛起被一片片削去皮肉的疼。
凤栩享受他这样畏惧的眼神,连疲惫都感受不到了,他轻轻吩咐:“动手。”
当即有人拿着刑具靠近陈文琅,在陈文琅惊恐万状的眼神中,须臾之后,地牢内猛地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曾经他肆意加诸于凤栩身上的痛苦,如今都被凤栩翻倍地还了回去,地牢内的血气伴随歇斯底里的惨叫而愈发浓烈,凤栩瞧着堪称残忍的行刑过程笑得肆意,直到陈文琅几乎要死在这里,凤栩才收起适才的兴奋,似是怜悯般吩咐:“记得寻个太医来,不可怠慢了陈大人,我要他——好、好、活、着,长、命、百、岁。”
这对陈文琅来说无疑是世间最狠的诅咒,他一身脏污的囚衣已经被血浸透,可还存留着最后的一丝清明,血水流进了眼中,只能瞧见一片模糊的赤色,恍惚间,他想起当年那个弱小如幼鸟的青年,他后悔了,并非是后悔当初那么对待凤栩,而是后悔西梁大军入城那日,他就该杀了这个提线木偶!
凤栩才不在意陈文琅心里在想什么,他只要看见陈文琅痛苦就够了,心情舒畅的凤栩身上连一滴血也没沾,提着宫灯慢吞吞地自己走出了地牢,等在外头的允乐连忙迎上来,他嗅着了凤栩身上腐朽与鲜血的味道,脸色微微一变,却没提半个字,只说道:“主子,咱们回宫?”
“嗯。”凤栩看似心情尚佳,将宫灯放在允乐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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