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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兰和巴图尔是在两人之后到的,都稍显局促,都兰手里拎着一袋子羊毛,又提着沉甸甸往下垂的奶制品,一股脑塞给姜青禾。
巴图尔手上拿着个篮子,里头装了一锅水煮羊肉,他往外掏时说:“野韭菜花长成了,韭菜花酱腌了,不舍得宰羊,就买了块肉煮了。”
韭菜花酱抹羊肉上,羊肉本来就有咸味,再来点绿稠稠,香喷喷的酱汁,抹一把,进嘴鲜香直往喉头涌,不过也很容易有味。
姜青禾晚点去给都兰剪秋毛,也得采上一点,熬几罐,到时候冬天窝屋里,打火锅炉子的时候,卷几片羊肉蘸韭菜花酱。肥厚的羊肉片,得配天然的蘸料。
这时领头的说:“有白米还有肉,俺带了两瓶酒,咱喝一口哈。”
姜青禾推徐祯,“诺,你陪着喝。”
她和都兰蔓蔓单独一桌,不陪喝酒,她们就喝汤。本来说让四婆几个也来吃点,几人都不肯来。
“那我喝一点,”徐祯头疼,被领头的拉过去,先给倒了满满一杯酒。
他就沾了点,姜青禾说:“先吃菜吃肉哈。”
除了红烧肉、梅干菜烧肉,她还炒了盘萝卜缨子,开了罐之前腌的沙葱,全是下饭菜。
红烧肉配白米饭是一绝,一块肉一点酱汁拌在饭里,先吃皮后配饭,可把蔓蔓吃美了,她喊:“还要肉肉和饭饭。”
尤其刚出来的新米,晾晒后舂出来的,米粒虽然小,可颗颗分明,糯得可以,一点都不牙碜。
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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