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些家常的。
比如今天,削了点洋芋,切块下锅煎,油可以少放。但洋芋得煎到起一层锅巴为止,要黄要酥脆。
宋大花说:“烤几个洋芋得了,别嚯嚯这点油了。”
姜青禾才不听她的,不挑洋芋,抱出一罐焖红薯,昨天夜里烧火盆,炭还剩好些燃着,不想白白等着它燃尽。
用火钳子夹到炉子里,又去后院挑了一些很小的红薯,去皮后放进砂锅里,放点水后提到炉子上,小火慢慢焖上一夜。
拿出来红薯软了生出一层糖,在火口边烤干水分,粘稠的糖浆溢了出来,掰开也不会流汁,但这种红薯又糯又甜。
尤其是放过了一段时间的红薯,会比刚从地里刨出来的要甜上很多。
蔓蔓最喜欢舔着外面那一层黄而硬的糖,将它舔化,再咬下一大口红薯。
宋大花连皮一起吃的,沾了糖的,哪舍得扔,她抹着嘴说:“以前老吃干面子的番薯,白次次色,又干又面,吃它噎挺再灌壶水,肚子管饱就成。”
现在想想,不管肚子饱不饱,还是这种会出蜜的番薯好吃啊。
“这种吃的话扎几个口,蒸久点说不定就糯了,”姜青禾也吃过,有些还好,有几个品种不喝水都吃不下,不过磨成红薯粉出粉率挺高的。
“改天试试。”
她们两个说话,徐祯完全跟不上趟,只能默默吃红薯,加点洋芋配馍馍,偶尔帮蔓蔓擦下嘴巴,然后蔓蔓就会把手伸出来,意思是手黑脏的,也要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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