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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人齐心协力将这些柳条和灯芯草晾晒出去,这种细柳条得浸泡后,将皮剥开,实在没办法剥的,拿一把小刀在木板上反复刮皮,一点点刨,费时又费力。
而且这活计是她们自愿做的,只有搓羊毛线才是有钱拿的,可她们照样干得乐呵呵。
眼下社学没有学生了,改成把式学堂后,早先大伙很抵触来这里,可一趟趟往这走后,他们也都习惯有个地方坐着闲拉呱。
而且他们见社学破破烂烂的,哪哪都不咋样。有些人家拿了盖屋还有剩的瓦出来,几个汉子搭了梯上去盖瓦,将碎掉的瓦片给扔掉,一层层叠好。
也有拉着牛车,几个哄伴去挖土,顶着热天烧了两天的窑,烧出一堆砖块,把篱笆院墙给拆了,又新砌了一圈。
然后给院子大半铺了砖,其余的平整土地,尤其后院给倒了土,叫周先生可以种菜。
还换了门和窗,如今真是大变样了,桌子也请了徐祯做成好几张圆桌,大伙可以围着说话,站台加高,更叫人看得清楚。
所以如今晚上闲暇,妇人都会来这里,拿了羊毛线,又或是柳条还是灯芯草或麦秆,要么用拨吊转羊毛线,要么是拿了柳条开始编。
正是这地让大伙都聚在一起,编东西时也能相互多瞅一眼,你学学我咋编的,我再从你这上头改一改。
等有些编筐一出来,摆在一起,自然发现花色比前头竟要好看不少。
有转羊毛线的妇人瞅着那小巧细密的编筐说:“要是搁市集上看到,俺能多瞅几眼,说不定真的会买哩。”
“这色你都想买了,染了色编的那你不得上手抢,”枣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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