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笑话她。
可她的话让大伙都陷入了幻想,草真染了红,那编出来得多好看。
她们一时无比期待染坊能染出色来。
可这头进行得不算顺利,玉米皮和高粱皮毫无疑问是最好上色的,可眼下压根没到采收的时候。
芦苇杆厚重皮光滑,染色并不好染,哪怕反复在染料里浸煮,都很难吸色,染出稍微艳一点的红。
至于麦秆,浸水后上锅反复煮,倒是能染色。但颜色不好,得多次染,明矾上去固色。
麦秆的茎杆太小,压扁编出来也小巧,所以后头姜青禾想要宽杆,先在麦秆上划一刀,找了那种小铁炉,倒了热水进去,控制热度烫平整,再染色就能很快两面上色。
但得一一记着放了多少水和红花饼染出来的,不然到后头会发现,每一批的都不一样。
姜青禾跟苗阿婆忙活到很晚,出门时月亮都爬上了坡,她们两人走在被风吹的摇晃的月儿地上。
快到家时苗阿婆拉着姜青禾的手说:“好好休息,别累着自个儿。”
“没了你,谁还领着大伙一起走啊。”
姜青禾感受着她温柔粗糙却有力的手,轻轻嗯了一声,她不会的。
从后院回了家,只有木工房的那扇窗还亮着灯,时不时传来铲木头的声音,徐祯在做铺子要用的柜子,连夜赶工。
“回来了?”徐祯听见声音,抖抖身上的木屑,他收起刀具,还不忘问她,“饿了没,给你下碗挂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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