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其他全用银子卡着脖子,没给银子这事这手续就办不下来,她恼火得很。
这事除了银子有这个面子外,姜青禾是没有办法的,平头老百姓没法跟官家说理去。
土长转转僵硬的肩膀,她也就能跟姜青禾说上一二,“俺还想明年春天开化就种一批,只是草籽、树苗零零散散都是批不小的花费。”
染坊里的钱以及其他杂七杂八加在一头的,土长不是花在砖窑上,就是花在地里。种树的肥除了各家给的,还得自己掏钱再买一批,还有各种给孤儿寡母的冬节礼,没钱就是米面,有了点钱就给娃做件衣裳。
她手里还有攒的几两,都是来年的开支,实则穷得叮当响,要是想让整个春山湾日子红火起来,除了靠大伙自身,还得靠钱,靠很多很多钱。
“人为啥不愿意往俺们湾里来,啥卖货的货郎连从这跟前过去都少有,俺们这到镇上的路难走啊,”土长深刻地明白这一点。
而姜青禾回想起从春山湾到镇上的大路,几乎没有一段路是平坦的,除了黑黏地外、还有那生满碎石的戈壁,时不时出现的大小坑,轮子陷进去得费好大劲才拔得出来。
走过这段路的人都知道,要是不在屁股和腰上垫厚布,颠的人尾骨好像开裂了。
从古至今,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是没有错的。
可关键是没钱。
要修一条大路出来,光靠湾里人,三五年估计都修不完,可要是找外头的力工来帮忙,土和人都需要一大笔钱。
姜青禾抠着手,她想不出能叫湾里能赚不少钱的法子,只能说:“慢慢挣嘛,这路就边挣边修,等我也再想想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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