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长话很糙,“果然还得是那句,心急吃不了烫牙的稀屎。”
姜青禾笑了声,可她确实眼下累得压根想不出啥来,吹了一天冷风回去后。又开始流鼻涕,头昏脑胀的,索性及时喝了姜汤发汗,没再烧起来。
隔天除了送蔓蔓去童学外,又回去睡了半下午。
而在她松快的这一天里,春山湾各处都忙得脚不沾地,砖窑一天不间断地往外冒烟,晚上都能见着里头有人影在走动。
宋大花家的房子叮叮哐哐地造,赶在入冬前造好,她用的木头少而砖瓦多些,泥水匠抹抹也要更快点。
从外头运土的车队是轮换着出去运的,其余地里忙完的汉子,开始给那些冬天要造新房的整地基,这会儿趁着天干动土平基后,不会因为冬天太冷而砖块开裂,整座屋子倾斜。
女人则打理屋头,早点还剩的稻谷都拿出来晒一晒,各色的干菜挂出来。
湾里在四处忙碌中开始了备冬。
各家的石碾子和石磨骨碌碌响个没完,那是在磨冬面,弹过的棉花得再拿出来晒一晒。那些旧的羊毛已经板结,不再温暖,也舍不得扔,用细长的柳条在日头底下拍打着,绒毛满天飞里,羊毛重新开始蓬松。
夜里火盆边上,妇人手法快速地钩织着羊毛毯子外,还得抽空钩几针给娃做的毛线鞋。
这种鞋子加上一层厚内里,底要加厚,再穿双厚的羊毛袜,小娃此时就是这样穿的。
她将脚离火盆远远的,怕火星子溅到新鞋子上,她把凳子一点点挪到她娘的边上,小娃摸着鞋子说:“这个鞋穿着一点不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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