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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起布告后,她和土长没去衙门,而是去了牲畜行找羊把式。
也算是赶巧,羊把式没出门,正从牲畜棚出来,他看见姜青禾还愣了下,转头朝边上的屋子喊:“巴图尔,你那草场来人了。”
巴图尔在屋里应了一声,接着风似的跑出来,用他浑厚的声音喊:“谁来了,谁来了?图雅!!”
他真的好激动,那张胡子挂满两鬓的大脸上都能看出笑意来。
见他俩有话要聊,土长自己去找羊把式谈牧草的事情去了。
巴图尔拉拉自己身上沾满血迹的围布,他昂起头指给姜青禾看,“这一个冬额会了好多,啥羊的口炎,还是骨头扭到了额都会,额还能给羔羊断尾,刚还在给一头母羊接羔嘞。”
“吃了不少苦头吧,”姜青禾说,她印象里的巴图尔又高又壮,虽然胡子拉碴的,但不管是拉着勒勒车,还是骑着马,都能让人一眼瞧到他那精气神。
可这秋冬的磨炼让他沉稳了不少,瘦而且脸颊凹陷,眉骨更加突出。
巴图尔嘿嘿一笑,他并不想说自己学得有多累,这学两把刷子的事情哪有喊累的理,哪怕是给羊掏屎那也得做啊。
“额这还有会子就能回去了,大伙咋样?在冬窝子那边住得好吗?”
巴图尔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。
“都好啊,有吃有喝的,图雅还教大家说方言嘞,一个个现在都会说上几句了,等这一批母羊下完羔后,大家就从冬窝子里迁出来,要去开荒地了,”姜青禾如实说。
巴图尔心里安生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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