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然后带着姜青禾在屋子里随意逛了逛,正碰上土长和羊把式一起走出来。
姜青禾问羊把式,“叔你知道南边那里怎么样储藏干草,颜色还是绿的?”
羊把式想了想,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,但是怎么让羊草割下来,草还是绿的,他没见过,要是知道的话,他肯定早早让牲畜行调制干草了。
但鉴于他跟姜青禾也是老交情了,而且她这人出手大方,对于羊把式这种眼里只认钱的人来说,就跟这样的人合得来。
所以他虽然不知道,但还是给姜青禾出了个主意,“你去问问南北货行那的人,兴许有知道的。”
姜青禾后面又跟他闲聊了几句,巴图尔出来送她,“等再晚些日子就回去啊,等额的这两把刷子更稳点。”
“好,我会把你这话带到的。”
姜青禾跟他挥手告别,又和土长去买了牧草的草籽,再去南北货行时人家关门了,最后回了湾里。
当傍晚土长叫来湾里人,当众跟他们说明姜青禾当理书这件事。
原本以为大伙会有格外强烈的反应,但是他们特别平淡,有的人还蹲着,手里捧着饭碗继续吃,嘴里塞着饭含糊不清地说:“早知道了啊。”
“这个理书她不当,难不成让俺来当,那真是笑死个人哩,”剔着牙的李伯开口,众人大笑出声。
“这事土长你就甭说了,俺们心里门儿清,来点别的。”
土长跟姜青禾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笑了,随后说起种草的事情,这个事情要格外看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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