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个答案在乔今的预料之内,还是让他心头堵上一口恶气:“我们告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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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燕玦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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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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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告,证据不足,无法让他判刑,相反会让我们置于更危险的境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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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这样算了?”乔今难掩悲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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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玦叹气:“除非拿到更多的证据,让他无法反扑。还有傅情,必须连她一起除掉才稳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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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无法反驳。如果傅临被告,傅情肯定不会坐视不理,甚至会以更极端的手段置他们于死地。与一个疯子搏命,太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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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咽不下这口气,但为今之计,只能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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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你对傅临,真的死心了吗?”走之前,乔今忽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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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玦愕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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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等了十几秒,没等到答案,便当做无事发生:“我明天来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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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只剩燕玦一人,他久久地独坐在安静柔和的白炽灯下,神思恍然。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确定,放弃告傅临,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,尽管他的理由有理有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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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黑透,月初,没有星星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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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脑子里装满燕玦、傅临、傅情,眉宇始终不曾舒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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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镖缄默开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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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单向可视玻璃膜,乔今望着窗外的霓虹、行人、车。他看见一张张脸,脸上有喜怒哀乐,每天演着悲欢离合,真情实感的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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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侣旁若无人地在光秃秃的梧桐树下接吻;年轻母亲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孩子;老人拄着拐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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