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

急忙忙穿过斑马线；司机狂躁地按喇叭；状似失恋的女生蹲在路边哭得梨花带雨；120急救车的鸣笛响彻几条街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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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而为人，就会拥有感情。就算是不健全的人，也有自己的想望，何况正常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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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深知这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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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亦深知，燕玦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，并且秉性温柔，容易心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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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良的人并不会因为死过一次，就变得冷酷无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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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拨电话，问陆余：“陆老师，如果我是一个性格有缺陷的人，把你杀了，你会恨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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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余被这个问题弄得愣了下，笑道：“我都死了，还怎么恨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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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变成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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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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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余想了会儿，说：“那我变成鬼一定不是因为恨你，而是想搞明白，你为什么杀我。如果你不是一个正常人，那你一定过得不好，我不但不恨，还会可怜你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