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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寒梅张扬的笑脸一收,突然想起,是啊,当初她练字,是模仿着朱令练的啊。
大敌当前,只顾着迎战;敌军败走,终于有时间收拾战场。
谢寒梅也没管那封信,自顾自转头回去了。
谢大娘在背后狠狠的拍谢老爹胳膊:让你多嘴!让你多嘴!
谢寒梅回到房间,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,心绪也如房间一样乱糟糟。
刚才,她想要把犯忌讳的东西都收了,免得看着难受。可翻来翻去,不知道哪些是犯忌讳的,屋里与朱令相关的东西,实在太多了。
桌角靠墙摆了一摞字帖,有朱令亲手写的,那是小时候谢寒梅模仿过的。有卫夫人的簪花小楷,那是朱令亲自为她淘换来的,乡下地方,哪里去找字帖这种金贵东西,不知朱令废了多少功夫,才找到这种适合女子的字帖。
神龛上,道祖的像前有一朵绢花,栩栩如生供在花瓶里。那是十二岁那年,两人一起在灌城灯会上买的。朱令说花要给最值得的人,谢寒梅害羞,虽接过了,却嘴硬说供给道祖最值得。
窗边簸箩里有绣到一半的护膝,朱令之前来信,说成都府天气寒冷,他整日枯坐读书,膝盖都冻僵了。
还有……还有……屋子里许许多多,都有朱令的痕迹。
谢寒梅起身,望着妆台上的铜镜,镜子里的自己,也有朱令的痕迹。
谢家原也只是普通茶农,谢寒梅如何有机会识字?
幸亏这里是道教名山,知府、县令重教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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