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在想什么。
也不知贺广泰从哪里听来了消息,风风火火赶来规劝谢寒梅。
“我听闻江兄……江公子有意求娶你?”贺广泰心存侥幸地确认。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不能答应!”贺广泰吐出四个铿锵有力的大字,“不能答应!谢姑娘,我知你心有丘壑,可婚姻大事,岂能儿戏。婚姻于世间不过两种,一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两家门当户对,为家族结秦晋之好,如此婚后自有长辈、家族和宗法庇佑,可保此生安稳无虞。二曰以情为系,两人相互爱慕,互许终身,上禀父母,终成鸳盟。没有第三,没有例外,谢姑娘,士之耽兮,犹可脱也,女之耽兮,不可脱也,三思啊!”
谢寒梅转头,以一种陌生的、全新的、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贺广泰,这位出身寒门的举子,之前看着冷漠,如今讲出的话,倒有几分温度,确是真心实意在为谢寒梅考虑。
“谢,谢姑娘,为何如此看我?”贺广泰以为自己语气重了,找补道:“我并非背后说人坏话,只是提醒姑娘。”
“我可不是善茬,救你要收二十两,就他要收一千两,我这种奸商,你还怕我吃亏?”谢寒梅长眉一挑,仿佛在嘲笑贺广泰的不自量力。
贺广泰噎住,吭哧了半晌,吐出一句:“是我多管闲事了。只是谢姑娘,身为女子,清誉何其要紧,你,唉,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把贺广泰气走,谢寒梅继续思考。
随后,谢寒梅下山,请了族中最有见识的小五叔,陪她一起去了成都府。小五叔如今三十出头,一脸威严,祖孙三代都是里长,于这个小地方而言,已经是难得的体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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