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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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郑助理不差，辛永康也不蠢，就算他真做了什么，到现在这个地步又还能留下多少证据？就算有，短时间内查不出来很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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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平静地说着这番话，符灿却不自觉坐直了身体。辛永康到底有没有鬼，郁薄衍究竟怎么看的，一直是他很想知道的事情，他眼也不眨地盯着郁薄衍，不愿错过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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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氏走到破产一切都有迹可循，算不上突兀，但事情爆发得太过密集，投资方、合作方、银行，这三方都没有给符氏喘口气的机会，你觉得是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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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利可图，他们不再看好符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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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无论哪一方图的都是利益，但三方不是三家，每个投资者每个合作方都有自己的考量和策略，有人求稳，有人就想赌一把，那个阶段的符氏不是没可能再起来，最后却没有一个人选择后者，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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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灿皱紧了眉头，思索着说道：“比起赌，退出这场博弈能拿到的利益更实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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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说完更加不解，语气不忿，“为什么？难道他们就这么信任辛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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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他有偏见，如果辛成真这么有能耐，也不会这么多年都被符氏和单氏压着，而这次的竞争中，单氏顶多算得上喝碗汤，大头全被辛成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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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成背后应该还有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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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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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”郁薄衍回答得冷漠又直接，“资本的钱弯弯绕绕，谁站在谁背后不是一时能查清的，你太着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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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灿眼神一凛，猛地站了起来，“所以辛永康是故意的，他的目的就是搞死符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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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成背后的人有那么大的能量，他们却偏偏要对符氏赶尽杀绝，如果只是商业上的争夺完全没必要走到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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