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个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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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灿处在愤怒与茫然中，他站在客厅，人却像飘泊在荒海，眩晕袭上来的时候，听到一声清冷冷的“坐下”，他定了定神去看郁薄衍，郁薄衍还是那副万事不可动摇的样子，但符灿却没了他是高冷装逼的感觉，反而觉得他是稳定的，可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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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了下来，再次问道：“我该怎么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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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薄衍：“该做什么就做什么，注意一下燃微，把之前说的人处理干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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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很久，符灿才低低应了一声。他吃了药，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，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提不上劲，可对辛永康的愤怒和不甘又让他强撑着，连腰板也不愿意塌下去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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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愿意在郁薄衍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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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他对上辛永康什么都做不了，心里有再多的气也得憋着，比起之前全靠直觉和猜测，至少郁薄衍的分析帮他确认了一些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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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氏倒台的背后没那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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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以符灿现在发烧的脑子来说，他对郁薄衍说的注意燃微和处理那些人完全没有一点头绪。他的行事风格向来简单粗暴，骂他的，他可以骂回去，看不惯的可以打一架，他很擅长打架，以前行之有效的手段放在这里却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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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完全不顾忌他，不把他的态度当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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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灿的唇越抿越紧，要再问问郁薄衍吗？想到那张完美却冰冷的脸，他一点都不想问，不想让郁薄衍觉得自己是个笨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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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灿想走了，他是脑子烧了才理不清头绪，这时却又听郁薄衍说道：“还要不要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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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郁薄衍这句比起先前似乎柔和了一些，让他下意识应道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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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闷闷的鼻音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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