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午饭,孩子上学去了,孟荞麦用温水擦擦身子又回屋上住门午睡。
自己气色这几天眼看好了,不光是心里爽,也是休息足了,吃得好了,以后,更要加倍对自己好。
其实夏天屋里热,以前她都不上屋门的,但现在不一样,她得防止李德彪万一进来怎么办。
她舒服地躺到凉席上,摇着蒲扇打个哈欠想:过些日子得再给那畜生一顿棍子吃,好让他继续躺着受虐。
等他受不住了,再跟他提离婚,不怕他不同意。
午睡醒来,她先是给田螺换换水,就手拿一根棍子进了杂屋。
杂屋里很闷热,李德彪让孩子给他端了一盆水搁在床头,一是降温,二是热得受不住了就洗洗手和脸。
孟荞麦才不让他这么舒服,弯腰把那盆水给端走了。
李德彪想骂又压住了火,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孟荞麦用那根棍子敲敲他的腿,他发出一声惨叫,孟荞麦又敲敲他另外一条腿,他叫得没那么响。
她心里有数了。
反正没急事,她就跟他玩玩吧。
问他:“李德彪,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啊?这日子好过还是不好过呀?”
李德彪闭紧眼睛,气得闷哼一声。
孟荞麦看他那么痛苦开心极了,笑着说:“看看你,都瘦了,也没酒喝也没牌打,也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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