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我了,下床都费劲,上厕所孩子不在你就得爬着,确实跟以前的日子天差地别呀……”
李德彪睁开了眼睛,问:“孟荞麦,你是不是不想过了?”
孟荞麦差点脱口而出“我是不想过了”。
但她转了转眼珠子,说:“不过,你想得美,我一个女人离了婚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呀,我娘家又不收留我,我去要饭吗?”
李德彪又问:“那你还敢这么对我,不怕我好了弄死你?”
孟荞麦呵呵一笑,“放心,没有那一天了。”
李德彪眼里一惊:“啥意思?”
孟荞麦说:“别紧张,俗话说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还能杀你不成?”
说罢转身走了。
让他琢磨去吧,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。
果然,李德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她刚才那句话,越琢磨越怕……
天气闷热,气压低得令人喘不上气来,在玉米地里割草的孟荞麦知道天这是要下雨了,就匆匆往家里来。
得收衣裳,收柴禾。
夏天的雨说来就来,不等她跑到家,豆大的雨点就砸到了地上。
“厂长,下雨了!”外面工人一声吆喝,把立在窗户边沉思的李路给拉回来了。
他立刻冲进了往车间搬运木材的人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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