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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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：“不，我只习惯对你这样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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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实几何，周迎暄无意追究，他说的好听话，她也喜欢听。不过方朔只说喜欢，没说过在一起之类的，所以她没法说是说否。于是他们就成了，比普通朋友特别一点的，好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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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也不能教我学琴吗？”方朔委屈巴巴地看她，“我们难道不是好朋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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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得寸进尺，不仅让她做他的模特，还想让她做他的老师，缠起她来坚持不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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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哼一声：“今天没心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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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放弃：“哪天有心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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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朔很懂怎么以柔克刚，磨人的功夫炉火纯青。磨了这么久，她被他磨得没了脾气，只好答应：“考完试吧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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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高兴了，笑眼迷人，橘色余晖映在他脸侧，周迎暄看得恍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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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晚饭都要回家陪外婆吃，她抿唇清清嗓子，说送他出门。到了客厅，emma 叫住她：“小姐，家里没有食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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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周迎暄讶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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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暄暄，”emma 换成长辈的语气，像在怪她不懂事，“你们认识这么久，也该去 frank 家拜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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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朔刚打开门，就听见后面一阵小跑声。他回头，周迎暄拉住他的袖子说：“那个，我家没饭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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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讶异地笑。她窘然道：“我能不能去你家蹭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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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朔反应过来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当然了，随时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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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朔跟外婆住一起，在几个街区外的一栋小别墅。前庭的铁栅栏进去几步就是入户门，穿过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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