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你他妈惦记我女人惦记了这么久

溯离出来吃饭。他挑了家隐秘的私房菜馆——“墨肆”，藏在城南一栋低调的独栋别墅里。院中几株海棠已谢得只剩残红，配着黑瓦白墙，透出一股萧瑟的哀意。餐厅内光线昏暗，铜吊灯洒下暖黄光晕，木桌上摆着青瓷餐具，角落焚着沉香，烟雾袅袅，静谧得像另一个世界。服务员一身暗色唐装，步履轻得像影子，端上菜便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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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的晚风从院中灌进，咕咚灌一口，眉头皱紧，琢磨着怎么开口。他知道言溯离最近跟程汐走得近，希望能劝劝言溯离，免得兄弟间撕破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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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定的时间刚过一刻钟，言溯离推开木门走进来，身后竟跟着程汐。她穿了件淡蓝色丝质连衣裙，裙摆轻薄，随风贴着腿，露出小腿莹白的弧度，脚上踩着双细带凉鞋，脚踝纤细得像能一把握住。陆子昂眼皮一跳，暗骂言溯离不守规矩——不是说好私下聊聊吗，怎把她也带来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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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溯离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，嘴角微扬，毫不在意。他拉开椅子让她坐，手指自然搭在她肩上，低头问：“喝点什么？冷的还是热的？”嗓音低柔，裹着伪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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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汐懒懒靠着椅背，随口道：“冰杜松子。”他嗯了一声，转身朝服务员比了个手势，动作熟稔得像在家伺候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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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溯离当然知道陆子昂想说什么，可他偏要带她来——不是为了炫耀，而是要让圈子里那些嚼舌根的人明白，程汐是他的，谁也抢不走。更何况，他清楚白璟烨迟早会知道，而他乐于让白璟烨早点明白自己与程汐已经是过去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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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子昂看得眼皮一跳，手里的清酒杯晃了下，酒差点洒出来。这还是他认识的言溯离吗？那个换女人如换衣、冷眼看尽风月的言少？在程汐跟前，他收了满身戾气，像头被驯服的狼，连爪子都藏起，只剩摇尾巴的份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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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添了几道菜：炭烤鳗鱼配山椒酱，肉质焦香软嫩；一小碗蟹黄拌乌鱼子，咸鲜浓郁。陆子昂夹了块鳗鱼塞嘴里，没滋没味的嚼着，硬着头皮找话：“以前看你俩不对付，冷得没人敢凑一块儿想。现在瞧着，还挺有夫妻相的。”他这话说得勉强，嘴角抽了抽，像给自己找台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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