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你他妈惦记我女人惦记了这么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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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溯离闻言，眼底一亮，像抓住了甜头。他放下筷子，转头看程汐，兴致勃勃地问：“哪儿像？”嗓音雀跃，光听见“夫妻”俩字就让他心跳快了几拍，像个得了糖的孩子。陆子昂被他这反应噎住，脑子飞快转了转，嘴上开始胡诌：“咳，眼睛吧，眼尾上挑得一模一样。鼻子也像，高挺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还有鼻子，高得跟画出来似的，鼻梁那弧度，睫毛都老长，像刷子似的……对了，瞳孔颜色也像，仔细看是那种……呃，深棕带点暗紫，嘴唇也…啧，都是薄唇，抿嘴的习惯看起来差不多。还有手指，指甲盖都亮得跟涂了油似的……呵呵，真的很亮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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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扯越离谱，自己都听不下去了，心想这瞎话连狗都不信，赶紧补一句：“反正吧，就感觉像，气质啥的，都外冷内硬，谁也别想猜透。”说完端起清酒猛灌一口，眼角抽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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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汐听了，嘴角微微一弯，懒懒抬眼看他俩：“外冷内硬？我倒觉得他挺会哄人的，没那么硬。”她揶揄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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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溯离指节在桌下收紧，喉咙轻咳一声，语气生硬地回：“哪儿不硬了？”他顿了顿，唇角微扬，俯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暧昧道：“硬不硬，晚上你再试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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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子昂差点被清酒呛到，瞪大眼盯着言溯离，脑子里就一个念头：这家伙也太骚了吧？他认识的言溯离什么时候这么下流又黏人了？他憋了半天，干笑两声：“你……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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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汐闻言，眼波微动，没接话，只是端起酒抿了一口，懒得搭理。言溯离见她不恼，眼底笑意更浓，手指在她肩上捏了捏，像得了默许的鼓励。可他不知道，女人最擅长的，就是让你以为你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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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子昂瞧着这架势，心底叹气，筷子戳着盘子，暗劝自己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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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汐起身去洗手间，陆子昂才试探开口，嗓音带点不爽：“你跟程汐啥情况？都是兄弟，别为个女人搞得没法处。”他顿了顿，皱眉加句：“你玩女人玩惯了，可程汐是璟烨的，兄弟的女人不能动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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