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8节

试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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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指尖挟出另一包烟，顺手丢进她怀里，瞥了她一眼：“至少没那么难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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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将信将疑地拿起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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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入手很沉，卷烟纸是漂亮的珠光色，是款质感很好的女士烟，烟形优雅，匀称细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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凑近了闻，鼻尖萦绕着苦咖啡豆一样的醇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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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抽多了对身体不好，”傅应呈漫不经心道，“你想抽找我要，一次半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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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季凡灵秉持着谁花钱谁是大爷的原则，随口答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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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心情挺好，不过就像小孩拿到新玩具总想上手一样，蠢蠢欲动地抽出一支：“让我试试？车里能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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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火机在副驾储物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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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打开储物箱，意外地看见一大包药盒，包装上写着什么酮什么西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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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不懂也没细看，找出火机，关上箱盖，啪嗒一声点了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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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口是清淡的冷杉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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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浅的苦，季凡灵倒也品不出更多，只觉得虹江像是一根带刺的木棍捅进鼻腔，辛辣地灌进喉咙，这根烟则像寒夜松林绵长的水流暗涌，有种冷淡的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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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点像傅应呈身上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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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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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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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支抽完，车子刚好停入小区地库，时间刚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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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熄了火，掀起眼睫看向她，伸出手，示意她今日份半支烟已经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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