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2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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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一边说一边翻出手机里的照片，“去年出了张专辑《金属玫瑰》，下个月还要在冰雪音乐节演出，要不要听听看？”他递来一侧的耳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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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机里流淌出响亮的重金属摇滚，情绪激昂，像很多粗细不一的金属管子在狂风中胡乱碰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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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艰难地辨识出程嘉礼的嗓音：“还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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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还行？”程嘉礼挑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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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你……老婆，是怎么认识的？”季凡灵换了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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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美国留学的时候，圈里朋友组的局上认识的，”程嘉礼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厌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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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学音乐她学建筑，也都算是创作领域，虽然后来她研究生毕业回国，异地了几年，主要是，她家父母催得紧，希望我们尽快结婚……算是联姻？毕竟她年纪也不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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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喜欢她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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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婚和喜欢是两码事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