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42节

务生还在一旁讲解员似的娓娓道来：“这道产自北海道的鲜甜海胆慕斯，配上轻盈的茴香泡沫，上面的点缀是带着烟熏味的avruga……”季凡灵已经一口咽下去，和他大眼瞪小眼，努力反刍着搜刮出一点烟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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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生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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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往傅应呈那边倾了倾，不动声色地动唇：“要等他说完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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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喉间逸出一声轻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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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指间刀叉无声交错，淡淡掀眼对服务生道：“不用介绍了，说来说去没什么新花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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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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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桌才吃了一半，他们这边已经开始餐后甜点了，样式精巧的开心果法式塔和玫瑰巧克力，季凡灵吃着却心里犯苦：“你觉得好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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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不好吃？”傅应呈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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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合口味。”吃到嘴里全是金钱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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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本着拒绝浪费的心思一股脑塞在嘴里，苦着脸起身去结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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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服务生听到她要付钱，意外道：“你们桌已经结过账了啊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