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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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好兄弟闻言更癫了：“是~我~对~不~起~她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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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手忙脚乱地镇压起哄的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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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年沉积的内疚，每年清明扫墓时的祭奠，父母挂在嘴边的话语，早就让季凡灵变成一个类似于符号一样的东西，是完美的，是神圣的，是说不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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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别提这群男生的起哄，虽说不上恶意，但确实有点犯贱，江柏星听得心惊胆战，都怕把天上的姐姐……弄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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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如何，他知道了姐姐在哪里工作，也算是新的进展，就算是天天硬磨，也要让姐姐去过更好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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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件，更加重要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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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去幼年时的记忆和说不清的直觉，他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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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得想个办法试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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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认她究竟是不是……那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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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晚上九点，北宛机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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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师傅早早将迈巴赫停在接机口，傅应呈从机场出来的时候，空中飘起了零落的小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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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身形高挑，没有撑伞，宽阔的肩上落了零星几点雪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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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师傅替他开门，敏锐地察觉他心情很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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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种连轴转工作，缺乏睡眠，还尽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后，冷到冰点的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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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车，傅应呈给韩文韬打了个电话，寥寥几句，让他从德国滚回来，欧洲项目部，从他打的这通电话起，换由张简全权负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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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在电话那边音量很大的急切申辩，傅应呈冷冷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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