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3节

准备离开，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，问傅应呈：“现在几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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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翻腕，看了眼手表：“快八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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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时间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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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眉宇微松，以为她终于想通了：“北宛一院离这不远，现在过去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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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那正好，你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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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微怔：“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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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了不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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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往前走了两步，侧身，见他依然站在原地：“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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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不算很有诚意的邀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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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灯火明亮，女孩站在汹涌的人群里望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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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汗湿的苍白小脸上，眼瞳黑白分明，安静又虚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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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他说一个不字，她就自己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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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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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朝她走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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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烟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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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跟在季凡灵后面，一前一后在街上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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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一起的，但好像互不认识一样，隔着两步左右的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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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步行街热闹的时候，街道上人来人往，烟火气很足，季凡灵一手拎着塑料袋，一手插兜，熟练地拐进小路，在蛛网般的老城区胡同中穿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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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还会停下，看看傅应呈有没有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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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来到一栋废弃的烂尾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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