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3节

看见少年对着没有竣工的水泥地上满地灰尘眉头紧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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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摸了摸口袋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，努力在旁边的地上铺开，比了个请的手势：“纸，干净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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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眼角抽了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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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不信拉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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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脱下那件破了洞的外套，铺在了地上，权当是践行他说“不想要了”的那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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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并肩坐在天台上，一个单腿随意曲着，潦草颓丧，另一个背脊笔直如松，像是在听讲座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