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9节

有所指地矜慢道，“不是那么废物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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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好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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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牛逼你过目不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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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切了声，唇角却是勾的，有点说不出的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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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低下眼，漫不经心地摆弄手机：“所以，今天为什么不是你生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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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份证上是今天，”季凡灵说，“但我从小只过农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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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好像不在意似地嗯了声，指尖滑动，像是在翻找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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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过了，”季凡灵远远地一瞥，看到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日历，“上个月。农历十二月二十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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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这话的同时，傅应呈也翻到了1996年的2月11日：“小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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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垂下眼睛，“嗯”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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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放下手机：“怎么过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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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过。”季凡灵转身走向碗柜，好笑似的说，“谁每年都过生日啊，又不是公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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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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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，傅应呈一时说不出话来，只是目光沉沉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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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没注意到他的情绪，弯腰，在碗柜子里拿了个杯子，给傅应呈倒了杯柠檬水，想了想，又掏了两大把免费的薄荷糖和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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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着柠檬水和吃的，走到桌前，坐下，一边嗑瓜子一边问：“你为什么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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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车路过，听到这边鬼哭狼嚎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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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嗓音冷淡又刻薄，“……还以为死了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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