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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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转过头，面前是穿着职业装筒裙的高挑女人：“我以为你在门口，没想到你自己进来了，不好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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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傅总的秘书，你可以喊我温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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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公事公办道，“来跟傅总签合同的对吧，这边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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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台几个引导员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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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温秘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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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真是签合同的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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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九州集团的业务广泛到要跟十七八岁的小孩儿签合同了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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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还是傅总亲自签！要知道一般几千万的小合同都送不到傅总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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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行人齐刷刷的注目礼中，季凡灵跟着温蒂坐上直达顶楼的专用电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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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站在电梯前部，从电梯门的反光中，不动声色地打量身后的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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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接待客人一般是高义的活，但今天傅总破天荒让高义去主持会议，单独吩咐温蒂去楼下接个人，去他办公室签合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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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说：“……你去照顾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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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又是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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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待，她懂，交涉，她也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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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顾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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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年工作经验的温蒂，从没在傅应呈口里听到这么模糊的描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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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她却稍微有点明白傅总的意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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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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