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6节

你就不会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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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死呢！”季凡灵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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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妈一直说，那天要是她来接我就、就好了，”少年泣不成声。“她说，她救我天、天经地义，不该是你，一命换一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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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他越哭越凶了，女孩头皮发麻，一把攥住他的衣服，跟干架似的凶巴巴威胁：“你再哭我打你了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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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打我吧，打死我都行，”江柏星嗷的一声哭出来，“我真的对不起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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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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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路人都被动静声吸引，纷纷投来视线，好像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分手的情侣，季凡灵手足无措，恨不得把他眼睛堵上：“你，你这么大个子白长了啊！又不是小孩了！不许哭了！停下！快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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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一手拖着人高马大的少年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，让他坐在长凳上，勒令他收住眼泪，又慌张地跑去楼上的江家小面拿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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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，江柏星终于止住了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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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低头坐在她身前，肩膀耸着，胡乱用纸巾擦脸，脸颊和脖子处通红一片：“其实，我一般不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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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扯了扯嘴角：“行了，小孩都这样，也不算特别丢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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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抬起湿漉漉的眸子：“姐姐，你是怎么活过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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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研究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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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、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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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淡道：“反正有地方住就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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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因为我，姐姐才去打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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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急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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