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6节

“大排档环境那么差，你不能在那里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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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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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笑了声，声音冷了几度，“什么时候都轮到你来说我不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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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知道她吃软不吃硬，小声认错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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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神色缓和了些：“还有，别跟你妈说我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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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江柏星抬起头，“为什么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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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能是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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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是怕你妈也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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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挪开视线：“反正我的事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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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迟疑道：“那今年清明节，她又带我去扫墓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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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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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闭上了闭眼，心如死灰：“那就扫吧还能怎么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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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人被扫墓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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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年纪轻轻的，死后的纸钱倒是攒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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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考虑了一下，郑重点头：“好，我会保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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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突然想到：“所以是你和江姨在打扫我的墓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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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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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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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又皱起眉，“但你们怎么会有我妈的照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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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怔住：“什么照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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