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8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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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……我是说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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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心脏顿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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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那边光线很差，他低着头看手机，轮廓淹在昏暗的光线中模糊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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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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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因为离屏幕太近还是怎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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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里就只露出一双很黑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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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屏幕，看不太清他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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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觉得目光沉沉，睫毛低垂，想把什么刻进去一样的专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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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，才会很快地，轻眨一下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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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醉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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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，季凡灵撞上傅应呈的视线，突然有点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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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因为平时和他都是线下见面，从没有这样打过视频的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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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？”季凡灵摸了下自己的脸，“我天天吃那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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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药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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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了，不信你回来检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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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又安静了一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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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不知道为什么，今天和傅应呈说话的气氛这么奇怪，让她隐隐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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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次张了张嘴，都不知道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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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几天……”傅应呈低低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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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季凡灵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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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眼睫垂下去，喉结动了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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