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9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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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和往常一样，坐在咖啡店柜台里的小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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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晚上下班，又快到饭点，根本没什么人买咖啡，她头很深地低着，偷偷打开手机玩消消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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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屏幕突然跳出新的微信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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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：【上来谈谈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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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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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觉得自己跟傅应呈根本就没什么好谈的，但也想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，所以借口肚子痛，跟同事说了声，不情不愿地上了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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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裁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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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推开门，迎面是屋内充足的冷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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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前的男人穿着浅色衬衫，衬得面容格外冷峻，垂着的眼眸掩着矜倦的光，手腕搭在桌上，两指缓缓转着黑色的尾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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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人都知道，这是傅应呈惯常开始谈判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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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掀起眼皮，压迫感像剑，冰冷的压在人的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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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好像感觉不到一样，面不改色，开口就是：“我不上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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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狭长的眼尾微眯：“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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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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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就站在那里，抗拒地抱着胸，“有事说事，没事我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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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和谁置气？”傅应呈冷冷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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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想问你呢？找我来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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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硬邦邦说，“做不成实验是你的事，上不上学是我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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