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98节

sp;傅应呈：“在我看来这两件事是一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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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是么，傅应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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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笑了声：“就算你没有别的办法，你又凭什么替我做决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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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婉身体不好，无力管教她，又早早撒手人寰，季国良只管打骂，不闻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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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就没有人管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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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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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根本就不服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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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在一中时就是这样，傅应呈处处合矩，一丝不苟，连校服领子都翻得笔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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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逃课，睡觉，恋爱，一身反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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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不乐意，”季凡灵抬了抬下巴，“就按合同办事，随你拿我怎么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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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盯着她，下颌线绷得很紧，胸口压抑地起伏了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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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拿她怎么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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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，他根本就是，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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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没有这样的谈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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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方什么都没做，另一方就无计可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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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闭了闭眼，声线微沉：“我还是那个问题，如果你不上学，你以后打算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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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消消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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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说明天，我是说十年后。”傅应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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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消消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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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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