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0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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掀起一丝很轻的悸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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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清了清脑子里一瞬间涌起的异样思绪，语气平平道：“我要去上学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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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补充道：“毕竟你钱都花了，我就只好，勉为其难地同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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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嗯了声：“什么条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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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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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被他看穿了，只好开口：“丑话说在前面，你最好别抱有期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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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什么期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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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我只负责毕业，不负责上大学，也不负责考出任何成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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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安静了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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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到季凡灵以为傅应呈卡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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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肩膀颤了下，然后又颤了下，那种挥之不去的阴沉情绪终于破了个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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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绷不住，轻笑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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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垮了脸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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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屁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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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就这样带着一点微凉的笑意开口：“你一直在担心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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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面无表情：“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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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难道你觉得，我让你读书是为了拿状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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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滚滚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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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点想不起来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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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蹙眉像是回忆一样，慢悠悠思索，“你什么时候成绩好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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