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1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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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嗓子有点干：“……哦，那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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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没说话，顺着人潮一前一后下楼，楼梯嘈杂黑暗，不断有同学卷着热风跑着超过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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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学楼一楼做了开放设计，放着几组供人自由休息的木质桌椅，即便这个点了还有人坐在那里雷打不动地继续做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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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一楼，一直默不作声跟着的江柏星追上了一步，像是鼓起了勇气：“姐姐，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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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没有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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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轻轻拉住她的袖子：“那为什么躲着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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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无声抿了抿唇，过了两秒说：“……你跟我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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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往人少的角落走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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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亦步亦趋，紧张地攥紧了包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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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只见面前的女孩慢慢吐了口气，垂下眼，闷闷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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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不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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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瞳孔一缩，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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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别开脸，自觉非常丢人：“当年是骗你的，我成绩不怎样……从来就没好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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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江柏星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吹过她的成绩，季凡灵感觉更抬不起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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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足足愣了几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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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了张嘴，这回眼眶是真红了，哑声道：“那又怎样，就为了这个你跟我道歉？什么要跟我道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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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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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语速很急，好像组织不好语言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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