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10节

样：“姐姐，你，你救了我的命，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，但是你跟我道歉，我我我我……”少年的狗狗眼腾的一下急红一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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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脸色变了，左右环顾，压低了声音：“怎么又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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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吸了吸鼻子，手忙脚乱地摸裤子口袋找纸：“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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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浑身僵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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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来就怕别人哭，从前有周穗那个哭包就够可怕的了，现在要她看一个比她还高一个头的大男生哭，简直可怕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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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我的命是你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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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深吸了两口气，低声道：“没有你，就不会有我的任何成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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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耳朵涨红：“……哪至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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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，成绩不好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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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涨红着脸，“你只是很久不上学忘了而已，你有不会的题就问我，我给你讲，现在就讲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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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听了一整天课已经听吐了，但怕拒绝他他又要哭，只好从包里掏出卷子，江柏星果然敛起情绪，认真起来：“你不会的是哪一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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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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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随便指了一题填空题，江柏星立刻拉开书包，就着旁边的木桌，掏了只笔出来跟她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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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讲得很急切，迫切地想证明点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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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叭叭叭讲了一通，抬头看季凡灵，才突然发现她近在咫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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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隔着呼吸交错的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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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单手撑在桌上，歪着头还在看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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