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11节

我当什么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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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蹙眉道，“再说，我也没完全信他，听起来不是很靠谱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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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看着她的神色，这才缓了一点：“你最好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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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个路口，季凡灵憋了会，忍不住还是问：“你说他不靠谱，那你觉得因为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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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着想象就知道原因，那是算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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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冷冷道，“我不搞这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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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“切”了声：“我看你是想不出比他更合理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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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那样高傲的性子，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比任何人差，季凡灵本以为傅应呈绝对会反驳，谁知他破天荒没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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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夜中，男人眉眼很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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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确没有更合理的猜测，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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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他不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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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只有坏事才会让人恐惧，好事也会让人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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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怕背后全是一场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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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高考出分以后，发现自己高考分数比估分少了五十分的学生，绝对会第一时间复查核分，打无数个电话咨询，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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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假如你发现自己的高考分数，居然比估分高了五十分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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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绝对不会去核分，不会去探究，不会去追问，甚至不会声张，别人问起都会遮遮掩掩，直到尘埃落定才敢彻底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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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能就这么含糊过去是最好的，再好不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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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非要问个为什么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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