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11节

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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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一定要知道原因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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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受不就好了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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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信是不幸的希望，相信是幸运的惶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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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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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命运垂怜的人，没有资格质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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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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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，大课间铃声一响，数学老师刚走出教室，江柏星就来找季凡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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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博文早已司空见惯，默默让了位子，顺道去趟厕所，江柏星对他说了声谢，坐下来问：“姐姐，我给你讲题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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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感觉自己快被那双狗狗眼散发出来的热情刺瞎了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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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傅应呈可以没有负担地说出“我不想学”这种话，但是对着江柏星却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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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两人现在多大年纪，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姐姐，之前还经常端腔拿调跟江柏星说“再接再厉不要骄傲”这种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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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哪儿能厌学，姐姐超爱学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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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认命了，耷拉着眼：“你讲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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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看向她抽屉里塞得皱巴巴的一堆卷子：“讲哪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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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麻木：“……随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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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在她桌肚里翻了翻，抽了张前两天考的英语卷子给她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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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27分的卷子都被他看到了，脸都丢干净了，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……这张英语歹考了八十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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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完一道完形填空，江柏星突然想起来：“对了姐姐，昨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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