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2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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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抽烟习惯也不好，越是烦躁，越是想咬着什么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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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像是没事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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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行驶上路，傅应呈看着路面，表面随意地扯了个话题：“江柏星今天怎么没送你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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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是歪打正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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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抽烟的唇顿了顿，眸光闪动：“他，他送我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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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搭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自然垂下，屈起攥紧又松开，还是淡淡道：“平时不是都送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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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啊，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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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应越来越奇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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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说：“陈师傅说的，难道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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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师傅怎么什么都跟你说。”季凡灵不自然地干笑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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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灯亮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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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在停车线前面缓缓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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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终于有空转过头，仔细盯了她一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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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淡探究的细致打量，扫过她的脸颊，那是一种能洞穿人情绪和心思的眼神，最后平静道：“他跟你表白了。”是陈述句的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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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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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一哆嗦，差点把烟掉到自己身上，仓促瞥了他一眼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又是陈师傅告诉你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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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眼神更冷了：“陈师傅都知道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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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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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迟疑：“……那你怎么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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