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24节

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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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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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看出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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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不知想起了什么，脸色更不好看了，冷冷道：“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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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你才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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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灯亮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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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起步，傅应呈转头看向路面，静了一会，缓缓吐了口气，敛了情绪，好像不在意地问了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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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是怎么拒绝他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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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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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不知道该怎么说，看着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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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天没听到回答，傅应呈没有轻易放过这个问题，追问了声：“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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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只好叹了口气：“……我没拒绝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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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句话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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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厢里的温度突然毫无征兆地，冷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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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拒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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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嗓音一顿，眼神微紧：“你答应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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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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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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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。”季凡灵闷闷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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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他?”男人着方向盘的指节隐忍地紧了又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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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是那种喜欢，”季凡灵不知道怎么形容，“我是真把他当我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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