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

答案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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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后悔、当初的实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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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悔没有用，幺幺。我只看当下和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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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言哑然，真是个标准的“霍氏零分答案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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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是没弄懂，正常人真正喜欢一个人，怎么可能舍得放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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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述闷咳一声，自顾自笑说，“我尝试过，幺幺，但我做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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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天前，霍述站在酒店楼下打手语，告诉林知言：【我试过了，但我没办法做到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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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指这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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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想过放她在深城开始新生活，不出现不打扰；他忍了三年，却因她的一句“相亲”而功亏一篑。于是他宁可戴着枷锁画地为牢，也绝不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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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言始终无法相信，一个人——还是天之骄子的一个人，怎么可以为了她而做到这种病态的程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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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事实上，霍述的确就是这么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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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天崩地裂，他也会紧紧将她搂在怀中，是桎梏也是保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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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说我偏执，没人喜欢我，我一点也不在乎。可你不爱我了，我才感觉到心口的疼痛，想对你好，但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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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述的语气又呈现出那种醉酒后的迷离，但是要更虚弱些，像是压抑着什么极大的痛楚般，呼吸断续而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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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言想让他停下，然而他却像听不见似的，自顾自咳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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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病。我只是不能接受万分之一的失败，因为，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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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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