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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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一个上午，姜泠收获了许多新奇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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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徵授课与宁、孙等老师大不相同，她幼时在宫中听课时，那些老师通常都会讲一大堆理论知识，而在季徵这里，没有那么繁杂的理论要点，就只剩下画画这样一件简单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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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，季扶声出去了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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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时，她笔下的这幅画已完成了十之七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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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以为会得到些对方的评判，谁知，他仅是拿起画仔细端详一番后，继而又放回桌案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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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肯定，也没有否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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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让姜泠跟随自己的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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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，已然暮色沉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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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的秋日将暮，天际很早便是灰蒙蒙的一大片。姜泠意犹未尽地收好纸笔，起身朝着男人恭敬一福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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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欲离去时，突然听见对方道：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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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步子顿住，转身望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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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扶声想了想，还是从袖间取出一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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喏，这个送给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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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奇接过，发现竟是一盒胭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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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泠忙不迭往后退了半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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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欲开口拒绝，便听对方笑道：夫人不必惊惶，我并没有旁的意思。只是见夫人面上妆容虽是好看，但似乎是早些年宫廷中的妆面。此乃京都最新一批的胭脂，在京中极为流行，夫人要不要试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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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徵言语诚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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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对方所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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