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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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麻木了,任凭耳尾的烧灼蔓延到脸侧,半晌才气恼道: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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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笑吟吟地看她:“怎么,不是你问我何岁么?比你小的人没有这样唤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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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为人温软,骂不出伤人的话,“你”了半天没“你”出个所以然,话里都带了点委屈:“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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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这点委屈像是嗔怪控诉,与撒娇的口吻也离不太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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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微微一顿,神色瞬间有几分危险,但他也知道逗人不可一次逗得太过,低笑一声,换了个中规中矩的称呼:“我哪样?多谢郡主的画。你不是偏听之人,还从哪里看出了裘安不对劲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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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本正经转了话头,宣榕顿了片刻,只能就着台阶跟上:“裘安说的那几味药草,一性寒,一性温,一般郎中不会这么开药的。他看上去也不像需要猛药除疴的重病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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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似是察觉出几分不对:“你怎么这般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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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倒也不避讳,道:“久病成医。小时候病的多,每次卧病在床,总想着早点好起来。但经常一病就是十天半月,动弹不得。躺着养病也没事可做,就看看与病情相关的医术解乏。长年累月下来,比不过正儿八经的大夫,但寻常问疾,还是可以应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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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微微蹙眉:“那你现在……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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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道:“尚可。所以我感觉裘安是在撒谎隐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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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点再次聚焦在裘安身上,宣榕想了想,找来容松,让他去查证一下裘安为何多年没能考取功名,哪怕是童生资格都未取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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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松在哪都可以如鱼得水,快速融入,探听消息做的是如火炉青,极有做斥候或者细作的天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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